赵灵渠组织了下语言,浅声回应:“听你父亲说,他身侧的那个下人会被五马分尸,株连九族;韩非子小小年纪,想来并不知情,且瞧着日后调教,会是个栋梁之材。”
小嬴政重新抹上了棋子,准确无误的下了下去,反问:“韩非子是韩国人。既然娘都能觉得此人是个祸害,乘此机会除了岂不是为秦国除一害?”
赵灵渠头顶黑线,“……”
她感觉到小嬴政对她浓浓的嫌弃,‘恶意’!什么叫做‘她都能感觉出来?’
赵灵渠半眯眼,“能不能好好说话,不然小心屁股开花!”
对小嬴政来说不是威胁,但他能感觉到她的不悦。
男孩小身板僵了僵,淡淡的倪了眼她,咳了声:“质子本就是韩国压在秦国的废棋。只要两国交恶,最先倒霉的就是质子!不过,到底还没有正式开打,韩非子虽然在牢里,但是很安全。”
忽略,他专门在秦王面前求情,并去牢里偷看韩非子,并交代狱卒好生招待,不可怠慢等。
赵灵渠起身,做着扩胸运动,来回踱步,“既如此,要开打了?”
小嬴政微微蹙眉,显然觉得母亲丢人!
只瞬间,男孩稚嫩的目光褪去,逐渐深邃。
他不是嬴稷,不清楚,但都是帝王,以身试想,“为了秦国的威仪,这仗曾祖父肯定会打。不过,韩国敢不敢应战?!”
韩国目前的君王很怂。
很明显,在这种事情上是被人利用了。
正好,通过这件事,可以让韩非子看看韩国君王的无情!
小嬴政这个钓鱼的人,正好可以收渔翁之力。
他想着,目光看着棋局,惊奇的发现,左右手竟然下成了死局。
男孩挑眉,重新摆棋,重新下。
赵灵渠知道小嬴政没说全,也没多问。
快到午时,赵灵渠将做好的午膳和小嬴政一起给秦王送去,自己回来钻在书房写了会东西,就带着阿姣等人在院子里研究起必备的生活用品。
直到太阳西斜,那些东西依旧只做了个开始。
赵灵渠抬了抬胳膊,听到有人来报说‘墨巨子来了。’
她边抬手让人收起,边道:“请进来。”
墨呈带着小月儿走近,看到赵灵渠还没收拾好的一切,便走近帮忙搬,“监造可做了什么出来?”
赵灵渠见他这副心急的样子,轻笑,“刚开始,下午研究比例就研究了好一会。哦对,突然想起来,明日你我一同去城外,研究一下怎么给火药加强引火线。”
墨呈知道是用来对付匈奴的,自是无有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