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理所应当的口气,“上辈子我一路征战,秦国之所以有人可用,除了我知人善用之外,那就是他们为了自己的子孙,把下人交了出来。”
扫六合,统一天下,改制度,车同轨!
这些那个不是了他们的利益?
如果他怕那些贵族,那秦朝就不会存在,秦国早就被吞并,瓜分!
赵灵渠喜欢听祖龙说这方面的故事,来了兴趣,言笑晏晏的催促,“阿政,你有办法?”
小嬴政倪了眼,“你我是盟友。”
赵灵渠眨眼,不懂对方怎么突然这么严肃,变了话题。
她点头,宠溺自豪的笑道:“娘不仅是你的盟友,还是生你的人,怎么了?”
小嬴政不适的扭头,“没什么,只是告诉你,盟友是互相信任,不能有所隐瞒。”
“娘没有瞒着你。”
“今日之事,你就自己头疼,晚膳都没有用好。”
赵灵渠扶额,“我就是忘了,习惯……我改。”
小嬴政傲娇的哼了声:“你就是不信我。”
赵灵渠,“……”
这疑心病怎么改?
她咳了两声,捏了捏男孩的小脸,“小阿政,有句话听过没?‘是我举不动刀了,还是你飘了?’一天到晚,除了嫌弃你这个老母亲就是毒舌你这个老母亲!老母亲心好痛啊!”
赵灵渠有些词专门咬重,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想只气坏了青蛙。
小嬴政面上没什么变化,一双厉目满是无奈,心中暗道:这是盟友,这是你娘,她有时候还是很聪明的,不能生气。
男孩仍由母亲发泄。
赵灵渠发泄够了,才收起捏他的手,看他没什么影响的继续吃糕点,打趣道:“阿政,你这小脸手感还是不错的。”
小嬴政脸微微红,“我是男子,不可这么描述。”
板正的像个小老头般,教训母亲。
赵灵渠单手托腮,看他这样,眼中带笑,“你打算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