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姜人都麻了。
怎么不把她饿死?
怪不得觉得腰这么酸疼,原来是被欺负的这么狠!
阮姜气鼓鼓的磨了磨牙,声音微哑,“顾容琢,你去死吧!”
男人的身子贴近了些,强有力的手臂,霸道地圈着她的腰,刻意低语,“乖宝身子这么软,怎么心这么狠?才刚得到人家,就要人家去死。”
阮姜倒抽一口冷气。
她炸毛似的。
伸出小拳头,在他胸口狠狠一锤,“顾容琢,你知道克制两个字怎么写吗?”
男人身子压低了些。
他低头,贴近。
在阮姜的耳畔喑哑道,“那你怎么不算算,憋了老子多久?”
阮姜:“……”
她沉默片刻。
往后挪了挪,“总之,接下来我不会再理你了。”
她都说了浅试一下。
这个狗东西,知道什么叫做浅吗?
直接把她榨干了算了。
阮姜躺在柔软的被褥里,看着天花板,只觉得生无可恋。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资本家。
他们会想尽办法,用尽各种手段,来榨干你。
还没有什么回报。
……
阮姜根本动弹不了。
她本来还有工作。
现在,只能跟钟情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准备在家里好好歇一歇。
顾容琢起床后,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过分,找宋祁买了不少阮姜爱吃的。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