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 打从外院掌事瞧见正院的人急匆匆去请大夫,便心中一紧。
正院定是出了什么事。
不管是福晋还是去请安的钮祜禄格格,可都是爷心尖尖上的人, 他哪里敢耽搁。
他连忙就进屋禀告给了四爷。
“什么?”四爷瞳孔放大,“究竟是福晋还是你钮祜禄主子?”
他抿了抿唇, 手掌不禁攥了起来, 心中不觉担心起来。
那掌事回道:“听说是两位主子都不大舒坦。”
四爷狠狠拧了拧眉心, 放下佛珠, 起身就往正院走去。
一进门正听见大夫道:“回福晋,钮祜禄格格的话,两位主子心中犯恶并非是饭菜的原因,而且因为……”
四爷黑眸沉沉,大步流星往里走着:“到底是因为什么?”
众人连忙请安。
“主子爷安。”
“主子爷安。”
……
陆亦凝本是倚着榻, 正要起身请安, 就听见四爷道:“不必行礼了, 大夫呢?福晋和钮祜禄格格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 福晋就又干呕了几声。
四爷连忙上前,担忧地抚了抚福晋的肩膀:“快给福晋瞧瞧。”
这时众人都未曾往怀孕上想, 那年福晋生大阿哥时大出血,当时太医便说福晋今后子嗣艰难,再难有孕。
至于陆亦凝, 她和福晋同时反胃, 自然也不会是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