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她这还没当妈,就开始替那小兔崽子操心了。
正失神着,就瞧见四爷走上前光明正大地握住了她的手,闻言道:“在想什么?”
如今四爷可是不用抑制了,他身子几乎好全了,就连太医都说四爷的时疫已经好了,不用再担心会传染给旁人了。
只是他这半个月来身子消瘦了不少,也虚了些,还得多养养身子才行。
外头的太子爷叮嘱着,无论如何得叫他养好身子再出来。
其实太子爷心里清楚,四爷就算病好出来了,怕是也不得闲,不若趁此机会叫他好好养养身子,莫要落了病根才是。
得知这些日子里,太子爷为他所做的一切,以及承担的压力,四爷心里是很感动的。
这一起长大的兄弟果真是不一样的。
旁的兄弟只怕被他染上,就连皇阿玛都挪了圣驾,唯独太子二哥不辞辛苦,留下主持大局。太子爷一边坐镇,一边督促太医们为他治病,更是派人快马加鞭去取药材。
如此情谊,怎能不叫四爷感动?
他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好好报答太子二哥。
四爷本想早些出去做事,奈何太子爷不肯,硬是要他再休整一个月,把身子骨养好再说。
其实四爷不是不想休整,只是他在这里待着,太子爷就也得在这待着不能去跟随皇阿玛。如此一来,岂不是错失良机,给了有心人可乘之机?
可不管他怎样劝说,太子爷都咬死了,给他一个月休息时间。
四爷无奈,回来跟陆亦凝说起既是激愤又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