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四爷对视一眼,两人心底一沉,心中均是下定决心彻查此事。
福晋抱过宝珠哄了好一阵儿,才把她哄睡着了。
期间,江太医没敢吭声,只低着脑袋暗自反省,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四爷见状,安慰了一句:“宝珠年幼无知,江太医莫要介怀。”
江太医闷声道:“实在是微臣、微臣的错,不该冲小格格笑。”
福晋听了,轻轻拍着宝珠后背的手微微一顿:“这事儿也不能怪你,只能说是阴差阳错吧。对了,江太医你可是给妹妹们诊过脉了?”
江太医这才精神一振,精神头明显足了起来,他撩开袍子跪地道:“确实如此,除了宋格格是染了风寒,其他小主们身体很是康健。唯有钮祜禄侧福晋……”
他斟酌了一下,才抬眸看向四爷、福晋。
只见这两人瞬间坐正了身子,似乎是有些紧张。
两人不约而同道:
“侧福晋怎么了?”
“侧福晋怎么了?”
他们相视一眼,没有吭声。
江太医感慨了一声,这雍王府还真是有了一位贤惠的好主母啊。当然了,人家钮祜禄侧福晋温婉懂事,也不是李侧福晋那般作妖的人。
江太医继续道:“钮祜禄侧福晋那里同旁人不大一样,脉象流利如盘走珠,似是有孕。臣仔细询问过侧福晋,侧福晋距离上次换洗二十日有余。可能是脉象紧张,也有可能是侧福晋月份尚浅,还需得半月才能确定到底是哪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