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婷婷似乎也猜到了,但她关顾着着急了,而且这种事情又是oga的隐私,她也不好开口,只好红着眼睛看向班长。
陈颂虽然是个alha,但毕竟是班长,平时处理事情处理得比较多。
看到这种情况也猜到了几分,连忙问道:“班上的oga同学有谁带了抑制剂和信息素隔离喷雾的吗?”
旁边组立马有一个oga女生举了手:“我!我带了!”
同为oga,那个女生自然知道贺繁在经历什么,连忙把自己包里带的抑制剂和隔离喷雾拿了过来,还看了贺繁好几眼,眼神既担忧又同情。
班上的其他同学也不出声了,似乎隐隐约约明白了一些什么事,都没有再开口。
陈颂看着桌子上要来的东西,轻蹙了下眉。
东西是有了,但现在又有了一个发愁事。
抑制剂是要通过注射才能打进去的,但现在已经入了冬,大家都穿的不是短袖。要注射这个就必须脱衣服。
贺繁他虽然是个男生,但终究还是个oga,而且是个发情期的oga,在这个班上大数都是alha的同学面前脱掉衣服打抑制剂,似乎并不太妥当。
那就只能找个人陪他去洗手间打了……
他正犹豫着,忽然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班长,让我陪他去吧。”宋自安站起身来说。
陈颂眼前一亮。
是了,他差点都忘了他们班上还有一位男性oga了。
宋自安是男生,又同是oga,让他帮贺繁打抑制剂再合适不过了。
贺繁已经被折磨得浑身发软了,额间还有豆大的汗不停地掉落下来。宋自安把他揽在自己肩上,搀扶着他往厕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