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贺渊的声音温柔蛊惑,让严聘在那么一瞬间产生一种贺渊爱他很久的错觉。
“贺总说笑,我怎么敢生气。”严聘逞能的不动分毫,心脏却因为这个男人轻浮的动作有些颤抖,脸上的水刚才没有擦,水在皮肤上干涸蒸发让他赶紧脸有些紧,也有点凉。
严聘盯着镜子里无限亲昵的两个人,久久说不出话,贺渊从镜子里对上他的视线,掰着他的脸温热的唇细致的辗转在他的嘴角,贺渊带着些笑意嗓音低沉贴着他,“其实你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排斥我,你也很喜欢我,是不是?”
跟着贺渊坐到他车的后座,一上车,贺渊就打了个电话。
严聘看着窗外,听见贺渊的声音寡淡的命令,“前几天压的那部电影,可以上了。”
然后车内是死一般的安静,其实换作别人,这个时候不是要甜言蜜语也该要好好谢谢贺总的,毕竟能看得出来,讨好贺总就是前程似锦前途无量的,可严聘不会。
他骨子里的傲气不容许他被威胁以后还要上赶着舔上去。所以他一直皱着眉看向窗外,并没有想搭理贺渊的意思。
车停在了严聘家楼下,严聘想下车,车门却没有开。
他看向贺渊,贺渊只是看着他,脸上是分不出喜怒的寡淡,修长的手指在大腿上有节奏的敲。
严聘心下一紧,隐隐对贺渊想要什么有些猜测,但是他就是不想合他的意,他英挺的眉梢微皱,不满的问,“我可以下车了吗?”
“过来。”贺渊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他过去,两个人无声对峙,最后还是严聘落得下风,只好往他身边靠近了些,重心还没落稳,就被有力胳膊抱过去,严聘惊的伸手本能抱住了贺渊的脖子,反应过来立马松手。
贺渊醇厚的嗓音带着挑逗的笑意,“临走前不说点什么?”
“有什么好说的?”严聘面无表情,不是在问,单纯在怨怪。
贺渊把人按在怀里亲,两个人都眉目清明,没有丝毫沦陷,最后还是严聘受不了在这狭小空间里有第三个人可以听到他们暧昧的声音,才伸手推阻。
“比如说说什么时候去领证。”贺渊轻佻的看着严聘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