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总救命之恩,我怎么也应当表示一下。”
“现在表示完回家还有别的表示吗?”贺渊扳着他的脸饱含深意的视线灼灼的扫着严聘的脸。
昨天晚上还有被打过的痕迹今天早上已经好了很多,几乎看不出来了。
严聘心虚的躺平,视线飘逸到其他的地方,引来贺渊的嗤笑,“我知道了,贺太太摆明了要糊弄我这样就想打发我。”
早起给严聘量体温的小护士进来的时候就是这种场面。
一对小情侣正腻歪在一起低声耳语,场面和谐而美好,看的她有些不好意思打断。
她声音干涩的打断,“那个,哪个是病人,量下体温哈……”
严聘赶紧挣扎出来,有一瞬间的惊慌无措,他没有听到有人进来了,严聘赶紧起身尴尬开口,“我是,我是。”
小护士拿的还是传统水银体温表,她递给严聘,严聘把体温表夹好回到了自己的病床上乖乖坐着,小护士脸都成了粉红色,不忘本职的嘱咐,“严聘,是昨天晚上住院的是吧?早上不要吃饭,上午要空腹做检查,护工会来叫你,家属可以陪同,也不要喝水。”
随后又补了一句,“咽几口唾液不影响。”
贺渊跟着坐起来,很随意的姿势,看着严聘不自在的模样轻轻笑了笑,严聘见了又低着头把目光凿在了干净的地面上。
时间差不多了把体温表拿出来,递给小护士,小护士拿起体温表就要往外走,然后才想起来看度数,“没事儿,不烧。”
表上的数是不烧,严聘的脸烧了半天。
严聘做检查的功夫,贺渊接了个电话,“贺总,那人走的都是监控死角,找不见了,任海阳濒临崩溃的时候说那人联系他要帮他,他也没见过不认识,看上去不像说谎的样子。”
“行,我知道了。”贺渊淡淡道,挂了电话贺渊闭上眼睛掐了掐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