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严聘坦诚到,“不过早上要先去趟公墓,可以吗?”
“嗯,你说了算。”
清晨,贺渊醒的很早,慵懒的起来要掀被子下床,却被一只手圈着拦住。
贺渊淡淡的笑,躺回去把人压在身下亲,“干什么?”
严聘迷迷糊糊的把手伸进贺渊的睡衣里,“你想不想?”
贺渊愣住,才感受到了严聘身上早起的反应,“你想?”
严聘主动要让他感到意外。
自从严聘接受说出接受自己,无论严聘怎么让他随便亲随便摸,在上床这种事上,严聘就从来没有松过口,除了用手就是偶尔可以用用腿。
“想。”严聘说,“现在?”
贺渊无奈的低头亲着他,什么时候松口不好,“等晚上回来,现在时间不够用,一会儿还要回家。我又是第一次要你,做完你可能会不想下床。”
严聘的脸色变得绯红,把脸往柔软的枕头里埋,“嗯。”
这一天贺渊脑子里恐怕都是这事。
俩人如常的吃过早饭,林叔开着车,俩人先去花店买了菊花。
站在严海峰和付雨宣的墓前,身边有人的缘故,严聘没有再像上次一样嘚嘚咕咕个没完,只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就是他了。”
严聘对于年年当作大伯大伯母来祭拜的亲生父母,情感很复杂,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却开始觉得这里是来路和归途。
贺渊深沉而严肃的冲着墓碑鞠了一躬,“我会宠他。”
从公墓回来,贺渊让林叔把车开到了商场,买了一后备箱的东西,全都是礼盒装的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