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底的天气已经冷极了,严聘缩着手转头望过去,熟悉的迈巴赫正打着双闪停在边上,严聘跑过去拉开副驾驶,空调的暖意包裹着他驱散他身上的凉气,严聘跟拿了第一名让家长夸赞的小孩子一样,“看到了吗?”
他高兴的把奖杯递给贺渊,“我得奖了。”
贺渊帮他把奖杯放好,凑过去按着人的后脑勺一个深吻,他咬着严聘的嘴唇,“看到了,宝贝儿特别棒。”
今天的贺渊格外有兴致,回到家直把严聘压进柔软的被褥里亲吻就按着把人的裤子扒了。
严聘怪他猴急,“你怎么回事?多忍一会儿能废了吗?”
话音未落就轻呼出声,贺渊只拉了个拉链就提枪上阵了。
湿濡的唇舌卷着严聘的耳朵,暗沉低哑的嗓音配合着粗喘声响起,“等不及了,严聘,那儿想你了。”
翻云覆雨,严聘摇摇晃晃的被顶上云霄,又沉入大海,阵阵海浪冲刷着他的神经,舒服极了,时不时的滔天巨浪让他倍受刺激却无力挣脱,只能依附大海的力量,将他冲到沙滩。
严聘瘫软无力的靠在贺渊怀里,贺渊亲亲他汗湿的额头,“舒服吗?”
“舒服。”严聘闭着眼睛平复体内翻涌过的刺激,余韵未过,他的腿还一抖一抖的。
贺渊的腿正压着他,沉沉的笑,“怎么抖成这样。”
这话听在严聘耳朵里怎么都像是在炫耀,严聘伸手从贺渊的腰上拧一把,“你烦死了,话怎么这么多。”
贺渊摩挲着被他脱去了衬衫的光洁的后背,“刚用完就嫌我。”
贺渊抱着严聘到浴室洗澡清理,严聘一被放到柔软的床上就闭上眼睛不想动了。
床头灯被关掉,严聘被拢进温暖的怀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便睡去了。
第二天早晨,严聘醒过来的时候贺渊早已经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