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忍无可忍,过来攥住他的手腕丝毫不迁就他的把他扯远,严聘被这股大力攥的一个踉跄脸色一白。
他恶狠狠的甩开贺渊的手,眸中脸上全是恨意,“你们一个渣一个贱,真是般配极了。你果然配不上我,渣的让我恶心。”
贺渊被他眼眸里的恨意刺了下眼。
“他只是给我过生日……”楚柏义辩解。
严聘对着楚柏义恶劣的笑,这个人从头到尾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弱者,“好好爱他吧,他太想睡你了所以才找了我这张脸。又亲又睡无数次,爽完提上裤子就来给你过生日,你真的很重要。”
楚柏义的脸色苍白起来,他怎么会不知道贺渊和严聘的亲密举动。
贺渊脖子上的印记太过显眼了。
空气凝滞下来。
“既然你已经全部知道了,那就没必要存在了。”贺渊的表情恢复了平静,他低头看着严聘道,打破了凝滞的氛围,“明天去离婚,现在你消失。”
现在你消失。
严聘的心脏震了一下,笑容在脸上凝固了一秒,再次笑开,“嫌我碍眼了吗?”
“你想结婚就结婚,你想离婚就离婚,天下好事都被你一家占了?”严聘颇有些鱼死网破的味道,“我要是不离呢?”
他希望这对贱人永远得不到祝福,被人骂到死为止。
贺渊的表情云淡风轻,语气寡淡,“跟我离婚,否则我让你人尽可夫。”
严聘还笑着,满含恨意的眼睛盯着贺渊漫不经心的墨黑的眸。
眼泪在眼睛里转了个弯,他笑意更甚,把左手抬到面前,他盯着贺渊的眼睛,用右手把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