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回我哥那里。”严聘看着顾沉寒一直拉着秦成墨的手不放,“是贺渊的问题。”
他不想影响秦成墨。
“你难受的话我陪你去喝酒,别一个人憋着。”秦成墨道。
“他不值得我借酒消愁,伤身体。行了,我开车了,你早点回去。”
“好。”
挂了电话,严聘发动车子离开,心口的位置已经麻木了,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哭过这么多次,这个月几乎流出了他二十多年的眼泪。
早就该结束了。
回到蓝境庄园,他心平气和的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
凡是贺渊给他买的他都没有动,他打开柜门的时候看到了他们准备结婚穿的西装礼服,严聘失神的看了一会儿,拽出他的那一件,用剪刀剪掉了扔到了垃圾桶。
然后严聘到书房里打离婚协议,他把字签好,找出了当初贺渊给他的卡,他还一分钱没有刷过。
他拿起东西,总共竟然也没有多少,下了楼,把离婚协议和卡一起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
一开门,高诚站在门口。
十二月末,外面冰天雪地,冷风吹进来,严聘也没什么表情。
“太太,您不能走。”高诚礼貌的低头。
“为什么?”严聘冷声冷语,也没看他。
“贺总吩咐,不能让您离开。”高诚如实道来。
“如果我非要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