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垂眸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已经坏的不能再坏的卡,“民政局应该开门了,走吧。”
看着贺渊的背影,严聘有一种想要往上捅刀子的冲动。
高诚来开车,严聘靠在后座的椅背,无力的闭着眼睛,他的气场几乎孱弱到不存在的地步。
“贺总,没有再商量的余地了吗?我也不计较别的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不行吗?”
“桥归桥,路归路。”这句话在贺渊嘴边绕了一圈,他笑了笑残忍道,“我说了,不可能,在我让你走之前,你归我。”
严聘心脏都在抽抽,“你什么时候才能玩儿够。”
贺渊沉默了一会儿,“这恐怕要试试才能知道。”
严聘默不作声了,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看看和他谈过感情的两个人,都他妈是什么货色。
一个不如一个,一个比一个有病。
民政局。
按照程序签了字领了离婚证,严聘并没有感到轻松,他仿佛是从一个深渊掉进了另一个深渊。
他再一次的被带到了蓝境庄园,却不是以贺太太的身份。
严聘什么话也没说的上了楼,和贺渊浪费口舌只会徒增怒火,贺渊这个人简直无法沟通,就像是听不懂人类说话一样。
他还想多活几年,为了贺渊这么个畜牲折了几年的寿太不值,不值得。
吃过午饭,严聘给陈导打了招呼要提前进组,然后他就收拾好了东西。
他不想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