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了,睡觉吧。”秦成墨觉得好笑。
一沾上床,严聘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叫不醒了。
秦承墨把被子从他身体底下抽出来,给人盖上,他看着床上的人,问高诚,“严聘现在住在这里?”
严聘没有跟他说过,他也没有问过。
高诚抿唇,“是的。”
秦成墨沉默了一会儿对高诚说,“给贺渊打电话,让他滚回来。”
高诚看了一眼手表表情上表示现在已经是深夜,而且他总是不敢这样打的。
秦成墨走过来,“我来打。”
……
头部隐隐作痛,嗓子干涩难忍,严聘看上去极为不舒服的睁开了眼睛。
他环顾四周,是熟悉的地方,昨天他叫了秦成墨喝酒……
严聘坐起来,身上的衣服被人换过了,沙发上穿着黑色毛衣处理工作的人让他记忆恍惚,他是在做梦吗?
头上蔓延的沉闷的疼痛提醒着他这不是做梦。
贺渊听到动静看了过来,然后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从沙发上站起了身走过来。
他站在床头低头温声询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严聘垂着眸看着被子,“现在几点了?
“十点多了。”贺渊说着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一个盒子,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从盒子里拿出一部崭新的手机,然后他递给了严聘,“你的手机屏幕已经碎的不能用了,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