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金风玉露楼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三番两次听到它。
他们隔壁桌有两个男人对坐吃酒,说话的声音稍大些,引起了两个护卫的注意。
其中青衫男子调侃另一个玄衣男子:“霍三,你这满脸倦色是怎么回事儿?该不是让哪家楼里的小娘子给榨干了吧?”
两个护卫皆暧昧一笑。
军营的男人多,荤素不忌的话常说,裴君神色不变,安静地喝酒。
裴家家教颇严,裴司为人倜傥,实则极守礼,亦是如若未闻。
而隔壁桌那玄衣男子却是摇头道:“哪是什么小娘子,女鬼还差不多。”
“女鬼?”青衫男子越发感兴趣,戏谑道,“什么女鬼?你霍三风流,难不成遇到艳鬼了?”
“唉——”
玄衣男子叹气,丝毫没有玩笑的心情,“别提了,我家隔壁这些日子不知为何,总有奇奇怪怪的声音,有时是女子的哭声,有时又像是小孩儿哭闹,有时有叮叮咣咣的,直吵得人夜不能寐,偏偏那屋子荒废多年,敲门也无人应,你说奇不奇怪?”
“那是有些怪异。”青衫男子建议,“你没想过夜里去瞧瞧?”
他话一出口,叫霍三的玄衣男子还未答话,酒楼的小郎便作出一副夸张的惊恐神情,道:“霍三爷,可不能去,咱们县里以前也有过这样的鬼宅,可是会死人的!”
他那煞有介事的神态,不止隔壁桌,连裴君他们也都忍不住好奇起来。
青衫男子问:“什么死人?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