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郡王父子绝望地蹲在牢房里, 一见舒阳县主过来, 立即便扑过来,隔着牢柱求舒阳县主救他们。
大牢里又脏又臭,舒阳县主难以忍受,拿起帕子掩住口鼻,斥道:“我早就让你们收敛, 你们现在就是自食恶果!”
如今她说什么,成郡王再没有不耐烦,全都认错:“妹妹,阿兄知道错了,你帮帮我。”
秦环也急迫地求道:“姑母,您救救侄儿,我不想去北境!”
舒阳县主看向秦环,严厉地问:“我还要问你,你到底做了什么,得罪裴将军!”
秦环眼神游移,一脸心虚,“姑母,我、我什么都没做……”
“你还不承认!”舒阳县主发火,“你若是什么都没做,他裴君为何让我来问你?”
成郡王一听,捶打秦环,怒道:“原来是你得罪人!”
秦环连滚带爬地躲,不敢承认:“没有,我真的没有……”
舒阳县主本就不喜欢这个侄子,便冷漠道:“你不说实话,我这个做姑母的,也不知道该从何处救你了,你就去北境好好服罪吧。”
成郡王就秦环一个儿子,不疼爱不能将他纵成这个样子,忙住手求舒阳县主:“妹妹,我如今只能靠你了,你可就这一个侄儿。”
“姑母,我不想去北境!我说!我说……”
秦环不敢看两人,缩着脖子道:“那日俞家寿宴,我让侍卫用石子打裴将军妹妹的腿,教她掉进曲池里,本来我想英雄救美,和裴将军妹妹有了肌肤之亲,就能白得一门婚事,没想到定西侯府那个罗康裕横插一脚,先救了裴将军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