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主怒目而视,旁边的崔家大爷崔修贤道:“今日早朝,裴将军弹劾成郡王父子三十二宗罪状,现在裴将军就在成郡王府抄家,成郡王父子皆下了大牢。”
三驸马眼神一闪,装作无辜道:“那又与我何干?”
崔家主一把抓起身后书案上的信,扔到他脸上,“舒阳县主若闹起来,你还说与你没有干系吗?”
三驸马展开信,迅速看完后,当即狡辩道:“这是他们想拉我下水!我与那秦环向来不亲近,如何会做这样的事?”
崔家主不能说十分了解这个二儿子,但也有七八分了解,他干得出这事儿。而且成郡王府已经到了那个地步,若非事实绝对不敢攀扯崔家。
“真的是冤枉你吗?”崔家主冷声质问,“你最好想清楚,你能确保,绝对不会教人查出证据,再跟我撒谎。”
三驸马迟疑,而他这一迟疑,崔家主又是一巴掌扇过来,三驸马眼前一黑,直接倒在地上。
“没用的东西!”崔家主怒不可遏。
崔家大爷扶住父亲的手臂,劝道:“父亲,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责备二郎,而是如何处理此事。”
崔家主气得胸膛起伏,一甩袖子坐到书案后。
事实上,崔家主根本不在意二儿子做了什么,他不满的是,二儿子做的不干净,且一而再教人抓住把柄。
“大郎,你有何看法?”
崔家大爷道:“裴将军或许还不知道二郎跟他妹妹落水有关,便是裴将军知道,难道还能完全不顾及他妹妹的名声吗?咱们需得先堵住成郡王父子和舒阳县主的嘴,将这件事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