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梨的低声唾骂,三人都听到了,明月气不过,正欲理论,被清月悄悄摁住了。
这些日子,摄政王都没有来过后院,对妘娇是什么态度,没人看得透。此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姑娘,王爷从未下令禁止您出院子……”清月追上了妘娇的脚步,解释道。
“我知道。”妘娇轻轻应道。
方才不过是推脱之词。
荔花苑不是她的牢笼,摄政王府才是。
清月微微一怔,才反应了过来,妘娇只是不愿意与玉梨纠缠。她这才发现,妘娇虽是一副柔弱不经风的样子,实则极其聪慧,心思也细腻。
她们若要伺候好她,还是要更细心一些。
见清月发怔,明月急忙回头拉着清月赶紧追上妘娇的步伐。
妘娇回了房,就将自己锁在了房内,一直到傍晚没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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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房批阅奏疏的傅瑢璋,搁下狼毫,捏了捏眉骨。眼前依旧不断闪现着上辈子她自缢的画面,让他疲惫不堪。
今日的频次比前些日子要频繁。
傅瑢璋抬眼看了一眼天色,暮色正浓,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眸,掩掉埋藏在眸底涌动如潮的念想。
袁离端了一杯安神茶上来,轻轻搁在了他的案台上。
“她呢?”傅瑢璋问道,“还日日在看鸽子?”
“回禀殿下,妘娇姑娘今日愿意出门了,但在荔花苑外院遇见了玉梨。”袁离恭敬地躬身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