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样?”
傅瑢璋见她脸色好了许多,想来身子大好了,又难得见到这般灵动的她,便起了逗弄之心。
妘娇脸颊滚烫,不知如何应答。
“嗯?”傅瑢璋缓缓向她走近,抬手轻轻刮了刮她绯红如血的耳垂。
“是这样?”
他指尖的冰凉,妘娇不由地颤了颤,娇怯喊了一声:“别……”
尾音带着几不可察的颤音,似猫儿小嫩爪,在傅瑢璋心尖上轻轻挠过。
似有若无间,撩人至极。
傅瑢璋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不由自主地又往前走了几步,俯身向她靠近,两人呼吸几乎交缠了在一起。
他贪恋地想要汲取她身上那熟悉的淡淡玉蕤香。
傅瑢璋的突然靠近,妘娇脑海闪过像那日在沂河镇他举剑飞身向黑衣人刺来的画面,让妘娇心头一紧,吓得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见到她眸中突然涌起的惶恐,傅瑢璋疑惑地看着她。
毫无征兆的,傅瑢璋脑海里又涌现了上辈子梅林的那一幕,不断在他梦里出现的那一幕。
他似乎许久没怎么闪现这些画面了。
似想起了什么,他印证似的一把将她拉进了怀中。
脑海中夜夜戳戮他的心的画面顿时消失。
他轻笑出了声,“原来如此。”
第19章 于礼不合
原来,她是枷锁,也是钥匙。
想起那日在马车里与她同眠,他也神奇地睡上了几年来第一次好觉。
正好他也已多日未眠,乏得很,今日他便再印证一次,看看她是不是就是解开他执念枷锁的钥匙。
这时,妘娇也有些乏,忍不住捂住了嘴,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