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的阵仗,原本随侍的人,迅速退了出去。
见到侍女识趣又习以为常的回避,妘娇的小脸蹭的一下,更红了起来,嫣红之色迅速从腮边向耳尖蔓延。
这人怎么二话不说,上来就乱亲人?
当真是无奈之极,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傅瑢璋明白,这样是于礼不合的?
“王爷,奴家已嫁作他人妇,不、不能这般……”
傅瑢璋抱着她的力道,一点儿都没有放松,反倒是用好整以暇的态度问她:“是吗?婚书呢,你拿出婚书来。”
妘娇瞪大了双眸,没人告诉过她,成亲是有婚书的。
她哪里见过什么婚书?!
“谁都知道我嫁、嫁了人的。”
“哦?这里谁能证明?”傅瑢璋轻轻一笑。
头一次见傅瑢璋这样的笑,妘娇怔了怔,这尊阎王笑起来,竟是这样好看。
反应过来他说的话,妘娇气结,这里是他的地盘,谁能给她证明?谁敢给她证明?
不知是气他还是气自己竟被他的笑颜给勾得走了神,妘娇有些恼羞成怒,话都不由得结巴了起来,很没底气地反驳着。
“沂、沂河村的村民能证、证明!”
“你确定,沂河镇的人见过你拜堂?”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拜的堂、成的亲,怎么确定啊?
“噢,那就是没人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