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选择婚期,他是不愿意再等三年,允诺了娶妘娇,无端延迟三年,也?解释不过去。

恰巧下个月便有吉日。

于是婚礼便定在了下月。

“王爷要娶的人,真的是我?没有弄错?”妘娇不确定地问了问。

傅瑢璋垂着眸,目光望进了她的眼底,沉声道:“本王说过了,由始至终,只有你一个,没有别人。”

听到了这个答案,妘娇感觉到了心底有些孔隙的地方,似乎在慢慢被填满,还想说着什?么,傅瑢璋大手轻轻扫了扫她的眉眼,“早些休息。”

妘娇眨了眨眼,长而密的睫毛,像两只小蝴蝶在扇动着小彩翼,一下又一下划着他的手掌心,也?划在了他的心尖。

“还不睡,是想要本王再与你做点什么……”

傅瑢璋还未说完,妘娇急忙闭上了眼,她的手现在还酸着,可不想再劳累了……

见她已经安分了下来,傅瑢璋也?躺了下来。

忽然闻到了周边有一股熟悉的香味,像是她专用的玉蕤香,又不像。

“什?么香味?”

见傅瑢璋一问,妘娇从一旁的玉枕镂空的地方,掏出了一个香囊,“王爷说的可是这个?”

妘娇一直将这香囊与衣物放在一起,近日才将它放在了枕头里头,以为太香薰着他了。

傅瑢璋接过香囊嗅了嗅,神?色一沉,“这香囊,哪里来的?”

妘娇摇了摇头,“从我记忆起便在身上了,一直贴身藏着,想来是很重要的,所以,我一直妥善保管。”

她醒来的那日,香囊与肚兜下方的绳子紧紧系着,与她随身携带的。

没有人会将香囊系在肚兜上,她猜着这东西很重要,否则,失忆见到自己,不会这般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