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到傅瑢璋应了,想到他手麻了,动不了,也做不出什么,房里也就两人,想着,她低首含了一口药,俯身?印上他的唇,缓缓给他哺了进去?。
她的唇柔软温凉,像炎炎夏日里解津的水蜜桃,汁甜如蜜。
在唇瓣相接的刹那,他就知道自己又一次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娇香暖玉在旁,他能看不能吃。
傅瑢璋僵着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起身?又俯下,一口接一口地?往他嘴里喂。
几缕青丝时不时调皮地?从她肩上滑了下来的,飘落到了他的脸上,挠得他脸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一口一口苦涩难饮的药汁,他悉数吞咽而下,他只记住了她的甜,以及她的香。
见他果然安安分?分?地?喝药,妘娇松了一口气,也暗叹,他如此安分?,倒是稀奇,苍白无血色的俊颜,瞧着,还是有几分?可怜的。
果然,受伤的男人,最是惹人心疼。
拿起手绢,给他擦了擦嘴角,就听到他说,“药太苦,让人拿点蜜饯来。”
刚忙完的妘娇,听到他这么说,才感觉到舌头?上的苦味怎么也消不下去?,药汁的苦涩难饮,她小脸不由?得皱了起来。
确实苦。
她急忙喊了人。
很快清月送了蜜饯进来,就退下了。
妘娇端到床边,打开瓷罐一看,是色泽鲜艳的玫瑰露蜜丸,芳香甜腻,入口即化,是她平素最爱的零嘴。
估计清月以为是她想吃,就送了来。
“给本王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