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一丝不苟,心无旁骛,难为他早已心猿意马。

架不住心口涌动的情思,他双臂微微箍住了她的腰,将她往他怀里带了带,埋首在她胜雪的颈边,贪婪地吸着她的娇香。

他鼻息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似熨斗,灼烫在她的心尖上,熨出一圈圈迤逦的褶皱。

惦记着他的伤,不好大力退开?他,颤着音,喊了一声,“王爷,客人在等着呢。”

伤口传来的阵阵剧痛,他不舍得松开她,却也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叹了一声。

“怪道牡丹花下死……绝非枉然。”

又说这孟浪的话了!

昳丽红霞又一次漫上了她白皙的脸,恼羞成怒地拧了一下他的腰,傅瑢璋低笑了一声,放开了她。

从他怀中挣扎了出来,妘娇转身拿了一件月牙白雅致竹叶花纹锦袍,看着他,示意他抬手。

活儿还是照干,就是人儿嘛,站在了离他在一丈开?外,傅瑢璋好笑地看着她,“你不帮本王脱了寝衣,怎么换外衣?”

哦,原来还要脱寝衣啊。

妘娇硬着头皮上前,这时,她看到了他的寝衣上,似乎沁出了血渍,心知他伤口又裂了,她神色一变,“王爷……”

定是方才抱她的时候,用了力。

傅瑢璋低头一看,不甚在意地扬了扬唇,“顾文轩今日会来换药,不碍事的。”

听闻宣王会来诊治,她才松了一口气,轻轻脱下寝衣,替他将锦袍换上。

倒是那镶绣金线祥云纹腰封,让妘娇有些为难,想了想,她抬眸,盯着他,语气认真到不能再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