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瑢璋将?她发簪轻轻扯了下来,“不是说粘腻么?好好洗一洗吧,我给你把风。”
“在、在这沐浴?”妘娇一把摁住了倾泻而下的青丝,不可置信地问了问,她、她没试过在没有遮掩的地方沐浴的,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不,他的目光,比如火暑日?还灼人。
想到往日?在浴桶里,他也没放过她……
妘娇果断地摇了摇头,“不、不,不洗了。”
可她浑身的粘腻,就连头发也粘粘的,很不舒畅。
“我不看你就是了。”傅瑢璋笑着转了转身,背对着她,“不是喊着不舒服么?这些都是清泉水,纯净又温凉。”
他此番上山,是听说了晌午她被折腾得不轻,怕是累坏了,专程来接她下山的,并不打算在山上对她做点什么。
闻言,妘娇蹲了下来,用手轻轻掬了掬,清润沁心的水,闪着粼粼之光,透着巨大吸引力,在召唤着她。
她咬了咬唇,回头看傅瑢璋,发现他果真没有看她。
思?忖片刻,她小手缓缓向腰带摸索而去。
很快,衣裳全部落地。
所有的饰物也纷纷卸了下来。
她轻轻下了水,发现池水只有半腰深,她蹲了下来,刚好没到锁骨的位置。
稀里哗啦的下水声?传到了傅瑢璋的耳里,他身形一僵。
傅瑢璋看不见她,单凭听觉,莫名地将?他全身细胞都牵动了起来。
她的掬起的水声?,哗啦哗啦的,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激荡得下腹涌起的热浪,一阵一阵往他脑门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