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自称是她?父亲的男人?,感到异常的陌生。
从她?第一眼见上官铉,她?就本能地想躲他,今日也不例外。
她?感受不到上官铉那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感,也感受不到亲人?之间的血脉感应。
至少,她?第一次见上官韬时?,就本能地信任;她?梦见母亲,也能哭得肝肠寸断,唯独面对上官铉,她?竟然是想逃。
“你不记得父亲了,对不对?”上官铉又往前了一步。
妘娇摇了摇头,心底越发防备了起来。
她?失忆的事,傅瑢璋想必不会?对谁说过;他巴不得她?这辈子都记不起来,自然不会?随意透露。
去寻她?的,为她?涉险的,是她?的哥哥上官韬,傅瑢璋让她?接触的也是她?的哥哥,从没有让她?接触这个所谓的父亲,如若傅瑢璋不许她?认亲,自然连上官韬都不会?让她?接近。
傅瑢璋由始至终,不让她?接触的,只是这个父亲而已。
上官铉轻哄似的,继续说着往事,“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你出?生时?,我与你母亲可欢喜了,还为你专门?打造了一枚羊脂玉牌,刻着你的名字,不信,你拿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被他这么一提,妘娇本能将手放到了心口的位置,摸了摸藏在衣襟里的玉牌。
上官铉顺着她?的动?作?看了看,眸光一凛,缓步向妘娇走了过去……
傅瑢璋在接到妘娇被宣进?宫的信报后,即刻火速点兵,准备进?宫救人?。
卫旦想起苏翊斐与顾文轩之前的交代,瞅了瞅傅瑢璋浑身生人?勿近的骇人?气场,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上前劝阻。
“殿下,淮阳侯再三?交代过,切勿贸然进?宫,如今若带兵进?宫,这便坐实了您起了反心了。谋反乃死罪啊,请殿下三?思啊!”
傅瑢璋恍若未闻,冷寒着脸,翻身上马,勒紧马缰,狠狠夹了夹马腹,纵马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