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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辈子了,他也从来没有体会过欢喜是什么?滋味。

所以,他在?得到这个喜讯时,他不知该如何反应。

妘娇回想这些日子以来的不适,也反应过来,那?是害喜的症状。

想到傅瑢璋对亲情那?般渴望,对这个消息,怕是一时半会都消化不了。

第一次见?到傅瑢璋这般毛躁的模样,她忍不住笑了,命清月将吓得都快要尿裤子的太医送了出去,并给?了赏银,想着才会再请太医给?傅瑢璋诊断。

太医忙不迭地赶紧告退,谁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傅瑢璋道:“站住。”

身形一僵,太医又跪了。

娘亲呀,他真要尿裤子了,呜呜。

他行医二十?载,从没试过诊出喜脉,还?惨过上刑台的!

“你说说……”傅瑢璋指了指太医,剩下的话,又卡住,没有往下说了。

“……”

等了半天,都没等来下文的太医,感觉自己心血再少一点,都看不住了,带着哭音说,“您说……”

“孕妇,日常饮食、作息,有何要注意的?”

“原来您是问?这个呀……”那?太医抹了抹额头的汗,赶紧认认真真、事无巨细地将孕妇的注意事项,全讲了一遍。

终于等太医走了,傅瑢璋才走了过来,坐在?了榻边,从她背后,将她紧紧抱住,嗅着她身上特有的玉蕤香,心头满是留恋。

伸手覆上了她的小腹,似乎在?感受生命的力量、命运的惊喜。

妘娇靠在?他的怀中,也将手放在?了他的手背上,与他同悲欢。

此时此刻,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都知道,这孩子出生后,也许无法见?她的父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