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娇五个月的身孕,肚子比寻常孕妇的要大,也比旁人要辛苦得多。
妘娇笑着摇了摇头,“有夫君时?常推拿,好了许多啦。”
见她神色如?常,傅瑢璋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大手覆上她圆滚滚的腹部,低声问道,“他可还乖?”
方才扑腾了好一会?,总算是安静了,妘娇无奈地笑了笑,“睡了。”
话未说完,腹中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父亲低沉浑厚的嗓音,瞬间活跃了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拱他的手。
动作?幅度之大,让妘娇瞬间愣住了。
它似乎很喜欢它的父亲,每每听到傅瑢璋的嗓音,或感?受到他的手时?,它的回?应都非常激烈和欢快。
作?为父亲的傅瑢璋,每每见此状,心口复杂的情愫,都像滚烫而汹涌的岩浆,即将喷薄而出?,摁都摁不住。
血缘里,神奇的心灵感?应,如?汩汩而动的汤泉,在心田流淌而过。
这感?觉,都是他不曾体会?过的,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惊喜命运的安排。
见着傅瑢璋眉眼里的笑意与感?动,她心口也似乎有小小蝶羽在颤动,她缓缓回?了回?身,圈着他的脖颈,轻轻吻了吻他的滑动的喉结,又吻了吻他的下颌,最后,在他温凉的唇上,印了印。
望着他情潮涌动的眉眼,笑盈盈地道:“我有与你说过么?”
“我爱你,很爱很爱。”
傅瑢璋唇角的笑,彻底僵住了。
余光三寸,落在她的眉梢,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喉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
大手终于?缓缓地抚上了她的玉颊,指尖在摩挲着她娇艳的唇瓣。
妘娇微微一笑,抓着他的大手,覆上她的心口。
“相思早已入骨,没有告诉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