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也就算了,还没能耐地猝死了。
临死临死,还要弄出这样恶心的粑粑事儿。
而且还要抹我和孩子一身骚。
这让我和孩子以后怎么能抬起头呢?
活着的时候不负责任,死的时候更是没有人伦。
锦画想到这,那软弱的眼泪也干了。
她的心中已经完全没有悲伤,剩下的就只是恨。
愤怒让她完全冷静下来。
她知道公婆和大姑子、小姑子们正赶过来。
她为了以后的生活必须保住这个房子。
因为当时买房子付首付时,她也拿了一半的房款,所以房证上写着他俩的名字。
至于存款,她知道王正没多少,每个月还要固定给他父母养老费,即使有存款,也只有他父母知道,她是完全不知道的。
这样也好,她终于解脱了。
有那么一刻,她的灵魂似乎从身体里飘了出来,冷静客观地审视着她曾经的生活。
是那么不堪。
如泥淖一般。
陷进去,马上要窒息了。
她却还拼命地在夹缝中呼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