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一些不愉快,那不也应该是小瑕疵吗?
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是她当时没有多想。
她觉得,他只是在生气她没有照顾好自己而已。
那天夜里,也是快凌晨一点,她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弯着腰,一步步挪到街边去打出租车。
虽然是寒冬,可她的额头上还是疼得滴下汗来。
医院深夜的急诊室依然人满为患。
她裹紧了大衣缩在冰冷的凳子上,等着叫号。
那段漫长而又痛苦的等待时间里,她只想她的女儿。
她坚定地下定决心,以后不可以再生病,一定要把身体保护好,这样才能保护女儿。
医生说她是急性肠炎,需要打吊瓶,恐怕要在医院呆到早上了。
但是她拒绝了。
“不打吊瓶,可以吃药吗?家里还有个生病的孩子需要我回去照顾。”
那名正在低头填单子的男医生听到这话,很快抬起头。
他透过金丝边的眼镜看着她:“那随你,如果严重或者出现什么意外,你要自己负责的啊!”
“你没有家属啊?能取得了药吗?”
“我可以。”
锦画一张惨白的脸透着的那股坚毅,让这名男医生也忍不住叹起气来。
捂着肚子,锦画一点点挪到电梯上。
好不容易拿到药,她就按医嘱快速地吞了下去。
在医院的椅子上靠了一会儿,肚子感觉没那么痛了。
她决定立即回家,妞妞没有她在身边是不会睡觉一直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