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大学时,一直处于暗恋,后苦追无果的惨况。毕业时,把她写的一本关于他的日记送给了他,可依然没换来一次单独相处的机会;
锦画大学期间,只谈了一场跨时空的异地恋。
在高中同学张鹏,如雪花般飞来的情书,以及不停地电话攻势下,她就答应了做他女朋友。
仅有的一次暑假,俩人拥抱和牵了手,一起吃了顿饭。然后,她就把男朋友送上了飞往新西兰的飞机。
刘婵笑话她傻,这岂止是异地恋,简直是跨半球恋。
可锦画不以为然。
她认为越是这种困难的,难以在一起的恋爱,已然超过了普通的爱情。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她为有这样与众不同的爱情而欣慰。
就像高中时,拒绝那些男生的求爱,而专心追求学业一样。
如今,她又为了远在异国他乡的男友,拒绝了大学里众多的仰慕者,她自己都崇拜自己。
她似乎总需要用一种精神,让自己看起来更高尚,哪怕要吃很多苦头,她最不怕的便是吃苦。
这种压抑自己,以追求虚无缥缈的精神,在刘婵看来就是“神经”。
每到圣诞夜或者情人节,刘婵出去和男友潇洒,锦画却只能抱着电话,寄托相思。
“大姐,你就把电话打热了,也赶不上他现在为你焐热手来得直接。”
“没事的,等毕业了,他就来找我,等等怕什么。”
“你可真行,为了一棵遥远的树,放弃了一大片森林。我看你大好的青春,却用来守活寡了,真是暴殄天物。”
刘婵无意间说的这句话,也没想到,有一天会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