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波浪的倒影,在棚顶,在床上的“红玫瑰”身上。
摇晃,闪烁。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终于把你骗到手了。”
他在她耳边呢喃。
完美的花朵,在月光下绽放开来,流光溢彩,犹如一副油画。
他轻轻地压到了“红玫瑰”上,小心翼翼,生怕把花瓣压坏了一般。
刘婵听到他打电话给婆婆说不回去睡了,在船上对付一宿,似乎婆婆有什么顾虑。
她只听到老刘回说“不要那么封建了……”
她猜得出来。
也许,她这一身红似乎该躺在红色的海洋里才对,而不是躺在酒店的白色床单上。
她不想考虑那么多。
既然他们早就已经没有遵守传统的男女之德,早早就体验了“洞房”。
又何必如今硬生生按照传统来呢?
“结婚多好……我们以后的每一次……都有了重大的意义。”
他气喘吁吁地说道。
自从上次在他家那次开始,他们之间就没有任何阻碍了。
她并不觉得怎么样,可他似乎越来越小心翼翼起来。
就连在婚礼上,她杯里的所有酒,也都被他灌进了肚子里。
搞得锦画她们都偷偷问她,是否有了什么情况。
时刻把她搂在怀里,生怕穿高跟鞋的她摔倒,跳舞也只跳慢四步,确实可疑。
她不得不在心里推测了一下大姨妈期,以往她是从来都不记的。
绞尽脑汁,想不起来上个月是几号。
只想想手忙脚乱那天,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么一推,从来准时、不声不响来光顾的大姨妈,好像确实推了一个星期了。
她的心一沉,竟然没有半点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