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你俩就不该分开,他到处跑工程,你跟着跑就是了!”
“那洋洋呢,扔家里,我可不放心。”
“可你俩长期这样两地分居,终归不是办法。”
“他如果真要是看上了别人,我就是跟在旁边,也管不住。”
锦画不知道该怎么说,倒是何晴接着说道:“我只是猜测,就算有,也是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那也不行啊……这你也行?”
锦画一脸惊讶地看着她。
她不明白,他俩可是拥有彼此青春的人,怎么也这样不堪起来。
何晴苦笑了一下。
“没有啦,我只是猜测,他这次回来,给我感觉怪怪的,女人的第六感,你知道的。”
“哎呦……你别乱想了,刘婵这边够乱的,你可别添乱,都好好的。”
锦画坐在副驾驶,拍了拍她放在档位上的那只手。
她知道,婚姻中的女人,没有容易的。
刘婵刚刚踏进婚姻的殿堂,就遭到流产,这致命的一击。
外面骄阳似火,手术室里的空调开得极低。
躺在手术台上,透过蒙上一层水汽的玻璃,依旧能望到开在绿芭蕉叶里的那一抹艳丽的红色。
就像此时此刻医生手套上的颜色一样。
打了局部麻药,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冰冷的钝器在体内翻搅。
生硬、绝望。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她想起进手术室前碰到的那个女孩。
医生毫无感情地问:“主动流产是吧!确定不要啊,不要,在这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