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杜有恪便又打了他一拳。
这一次魏珣连退了几步,撞倒座椅屏风,跌在地上。
杜有恪欺身而上,几乎是赤红了眼,“你心有所属——这事阿蘅同我说的时候,我以为是她知晓在先,还劝她莫求一生一世一双人,求个家合人谐便罢。”
“结果闹了半天,是你开口同她说的。新婚之夜你说这样的话,你什么意思,是要给她难堪,还是要侮辱她?亦或者把她当成你君临天下的垫脚石?”
“我原以为,你们皇室子弟,多的是薄情寡信,重权轻情,以为你能不同些。今日看来竟无半分区别。我们捧阿蘅如珠似宝,你却弃她如敝履。合该她当夜要捅死你……”
话音落下,魏珣的隐卫便已经破门进入,当是方才屋内声响太大,杜有恪此番又口不择言。
李昀本早一刻带着隐卫落在门外,但知晓魏珣与杜有恪的关系,只当是家务事,便也不曾匆忙入内。如今隐约听到“捅死”二字,便再也忍不住。
“出去!”魏珣喘着气,朝李昀道。
“殿下——”李昀看他嘴角皆是血,胸前伤口处亦隐隐现出血迹,又见杜有恪一副吃人模样,一时不敢离去。身后数个隐卫更是已经抽刀拔剑。
“本王无事,带他们退下!”
“是!”李昀顿了片刻,终究挥手撤了隐卫,却仍是心有余悸地望了眼杜有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