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话,妾身一个字也不信。”
魏珣心跳得厉害,房中香味愈盛,他的记忆闪过一些画面,却又很快消散开去,只伸手扶住了门框,凭着多年险中求生强迫自己保持的理智,告诉自己此刻出去不得。
他转身直入凌澜身畔,伸手扼上她脖颈,撑着力气道,“你应该信。不信,对你……半点好处都没有……”
魏珣赤红双目对上凌澜的那一刻,只觉体内蓬勃的火焰全部窜起,更别说这一刻手触她肌肤,冰肌玉骨,温软细滑。
面前人影模糊,他的手亦松了下来,却也不曾离开,只摩挲在她脖颈。
“阿、阿蘅……”他将人一把拉近怀里,“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两副滚烫的身子贴合在一起,案上炉中轻烟袅袅,香气时淡时浓,缭绕在两人周侧。
魏珣脑海中前尘尽现,只一把推开怀中的人,扫眼看见那个手炉,喘着粗气抓过茶壶直浇上去,后跌跌撞撞往外间走去。
“殿下!”凌澜扑上去,从后面抱住他,“妾身命不久矣,只求今朝。”
“滚开!”魏珣拨开她的手,然整个人混沌不堪,因着凌澜的搂抱,被强行压下的欲|火又重新腾起。
“滚……”
他话还没说完,身体便已经转了过来,甚至一把扯开了凌澜衣襟。
“殿下!”凌澜媚眼如丝,娇声软语,“妾身十岁便是喜欢您的,一直喜欢了好多年,好多好多年……”
凌澜边说便颤着手,抽开魏珣披风拂带。他本就不曾更衣,披风一掉,便只剩了一身亵衣亵裤。
魏珣体内如火,双眼迷离,神思已乱,却不是因为面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