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当赏!”魏珣接过话,“只是本王看着,赵粟尚且年轻,如今恩赏且存在本王处,再历练个两年,处事稳当些,届时一并赏了。”
杜若本听得想要发火,然听到“年轻”二字,心中先前勉励压制的笑意便又更多了一分,只拼命维持着面上的冷色,冲魏珣横了眼。
转而又换了笑脸,对赵粟温言道,“既然殿下这般说了,你且好生历练,多建军功。”
赵粟额首,拱手而退。
本说好了,劳逸结合,每日只巳时一个时辰处理积压的公务。结果,魏珣也不知抽得什么风,当日一鼓作气去了紫英殿,连带批阅了数日,便全部清完了以往事务。
只是每日夜黑回琅华殿,便怎么也进不去了。
直到今日,琅华殿的大门重新开启,他方匆匆入门,后合上殿门,再也不肯出去。
是夜,杜若往东阁汤泉沐浴,茶茶伺候着宽衣。
衣衫一件件地脱,也不知脱到那一件时,身后便换成了魏珣。
他闭着眼,下颚摩挲过杜若脖颈,面庞与她紧紧相贴,而手中动作未停,将她最后的抹裙解开。
“别气了!”他含糊道。
杜若推开他。
“都是我不对。”魏珣睁开眼,规矩了些。
“错哪了?”杜若问。
“不该那么小气,不给赵将军升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