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月事了,小腹胀得很。”杜若一眼也不想看他,冷声道,“莫烦我。”
魏珣一愣,笑出声来,“我以为天塌下来了,来个月事如何让你这般不快?”
杜若不说话。
魏珣便再挨近些,直将杜若挤到角落。
“延后了十多天……”杜若奋力将他推开,“我以为我有身孕了!”
杜若将魏珣从上往下看了遍,又从下往上看了遍。
魏珣便不敢再说话,只哄道,“是我的错,我不够努力。”
杜若靠在他怀里,其实有点想哭,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便一直这样哄着自己。
七夕这日,良辰美景,花好月圆。
杜若正在琅华殿理金丝银线,为魏珣来年正月初一的衣袍作准备。她绣工不好,双眼也不能长久熬着作这些针线功夫,便想着一年只为他做一件衣衫,总还是可以的。
茶茶从东阁回殿中,朝杜若福了福,道,“郡主,汤泉已经准备好了。”
杜若面颊有些烫,也没说话,只点了点头,继续理着丝线。结果,才理了没多久,李昀便匆匆来报,言魏珣在紫英殿中了药。
杜若整个人晃了晃,就着茶茶的手方疾步出殿,“什么药,医官去了吗?”
“王妃莫急,您前往便好,无需医官。”李昀亦抬手扶着她。
“我?”王妃走了两步,方回过神来,“如何无需医官,殿下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