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重重砸在了一堆棉絮上,不痛,但是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骂出了脏话。
半分钟后,似乎有人也掉了下来,就掉在他脚边。
“没事吧?”左边传来姜信冬的声音。
“没事。你怎么也下来了?”
“就……也触发了机关。”姜信冬语速很快,说完扯着嗓子喊了几声易凡名字,欲盖弥彰一般。
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思考片刻,说:“看来要我们自己想办法出去。”
暗室里没有任何光亮,四处都是墙壁,空间狭小,像掉入了一口方井。
“怎么办?”贺听问。
“墙壁再敲一敲,如果没有扒开下面的棉花,说不定有什么。”
贺听在一片漆黑中摸到了一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他在那只手的指腹磨了几下,确定这是姜信冬的。
他经常练琴,指腹有很多老茧。
姜信冬咳了几下:“你抓的是我的手。”
贺听放开,语气无辜:“我什么都看不见。”
“知道,我也是。”姜信冬说。
“那你怎么知道抓你的是我的手?万一是nc呢?”贺听追问。
“知道是你,”姜信冬十分笃定,静了片晌又解释:“这里不可能有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