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答案在四面墙上,但姜信冬始终没往他站的那面墙望。
出暗室的时候贺听脚下都生了风,踩着自信,走着骄傲。
害,说什么数学大神,关键时候还不如他一个学渣。
暗室外又是另一个密室,豪宅书房,他们成功和另外三个人汇合。
庄高阳一只手撑在密室书柜上,作死地嘲弄两人:“贺听怎么衣衫不整?你两到底在里面干啥了,这么久?”
姜信冬正拿着一个道具杯子研究,显些没握住摔倒在地。
一旁的艾思怡怵在原地,心无端往下沉,她很少见姜信冬这么不稳重的模样。
“里面太热了,”贺听倒是很自然,拉了拉领口,轻描淡写道,“又挤又热。”
“我就说,这种机关都是给一个人设计的,”庄高阳撇了下嘴,“冬哥非要跳下去。”
贺听斟酌了这句话两秒,难以置信地截取出重点——所以姜信冬不是触发机关掉下去的,而是主动跳下去的。
他猛地抬头朝姜信冬的方向看过去,对面的人原本也望着他,却在触到突然而至的视线时慌乱地移开目光。
幽暗的光线,错杂的书房,阴森的声响,麻烦的谜题。
这些都不重要,贺听无比清晰地确信,姜信冬刚刚在躲避他的目光。
第18章
暗恋像坐过山车,心情常常随着对方的一个眼神、一句话起起伏伏,时而在云端,时而在谷底。
贺听现在悬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