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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易凡私信庄高阳:“搞定,冬哥去了。”
庄高阳:“你怎么做到的??”
易凡:“凭借一些你没有的东西。”
庄高阳:“??”
易凡:“智商和直觉”
庄高阳:“靠!”
易凡家的别墅在离b市开车两小时的地方。这儿的住户一般在市区里也有房,家底至少是小康往上。
路上风景不错,碧水蓝天,贺听和姜信冬并排而坐,开了点儿窗,混着青草味的风迎面扑来。
贺听从兜里掏出无限耳机,递了一只给姜信冬:“听歌吗?”
“你都听什么歌?”姜信冬接过耳机,扣在左边耳朵上。
“老歌,”贺听点开一首皇后乐队的波西米亚狂想曲,“新歌很难找到合心意的。”
手机里的音乐放了几首,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音乐,聊生活,聊理想。
聊着聊着贺听就睡着了,一开始头还是靠窗边的,车一转弯就磕到玻璃上,怎么都睡不好。歪头瞄见一个结实的肩膀,稍近一些能闻到清爽的柠檬洗衣粉味。
这种时候贺听不会委屈自己,毫不客气靠上去睡了一个好觉。
车到了站,贺听昏昏沉沉从姜信冬肩膀上扬起头,摸一摸嘴角,还好,没流口水。
刚下车,手机就震了几下,贺听点开屏幕,庄高阳在出游群里发了一张照片——他头枕在姜信冬肩膀上睡得仰面朝天,嘴唇半合。姜信冬好像也不觉得这个亲近的姿势别扭,戴着棒球帽刷手机刷得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