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明显是对姜信冬说的,但对方似乎心不在焉,只是淡淡回了一句“嗯”便走了。
最后还是易凡接下他的话茬,礼貌性聊了一会儿。
贺听估摸姜信冬是早上打球遇到不爽的事了,谁都会有一两个心情不好的时候,没往心里去。
打球回来的姜信冬一直魂不守舍,和贺听说话不是磕到茶几就是碰倒椅子。
更多时候是看到贺听转身就走。
贺听开玩笑:“你早上打球头被撞坏了?”
易凡在一旁接嘴:“我觉得也是,各种横冲直撞,我估计他今儿把上半辈子没犯过的规都犯了一遍。”
姜信冬轻捏眉心:“我昨天有点失眠。”
贺听道:“我带了褪黑素,可以匀你……”
话没说完,姜信冬已经大步流星走开了,空气中只留下冷飕飕一句“不用。”
贺听:“……”
回程的车上,姜信冬绕过贺听,自然而然坐到易凡旁边。
易凡:??
贺听:??
没人规定谁该挨着谁坐,贺听不能逼着姜信冬选座位,只是觉得好像莫名其妙被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