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姜珅在外地务工,据说孟半梅生产那天,他承诺一定会到,连夜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赶到,呆了几个小时又坐火车离开了。孟半梅说他信如尾声,恰好那天是冬至,于是儿子取名为信冬。
今年冬至,空中又飘起了小雪。
庄高阳提着酒到姜信冬家的时候,发现贺听已经到了,屋里除了胡豆还多了只边牧。
他把酒放在玄关柜子上,眼里直往二七身上瞟:“给你家胡豆找媳妇了?”
半年不到,二七长了二十斤,黑耳白颈,一听见有人说它,机灵的眼睛转了转,立马冲上去摇尾巴。
姜信冬把门关上:“贺听的,他高三忙,我接过来养着。”
庄高阳插科打诨:“哟,原来是你自己要当爹。”
姜信冬懒得搭话,扫他一眼:“换鞋。”
庄高阳弯下身脱鞋,二七对他提来的酒很感兴趣,使劲往桌上扒,贺听喊了几声它都装没听见,倒是姜信冬喊一声它就听话坐下了。
小模样还挺乖巧,哪里有一点在家肆无忌惮的狗样。
瞧见这幕的贺听心稀碎了一地,抱手斜靠在墙边叹气:“女大不中留啊,看见帅哥就忘了亲爸。”
姜信冬“嗯”了一声,蹲下去摸着二七的狗头说:“眼光不错。”
二七疯狂摇尾撒娇:“汪汪!”
贺听:“……”
也说不清是更气人还是更气狗。
前几天孟半梅跟姜珅去了c城某个医院就诊,这一周都不在,家里就他们三。
贺听带了游戏机,姜信冬在电视上连线,页面跳到用户主页时他转过头问:“账号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