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宗故又说要出去玩,贺听忽然就觉得没意思,躺在沙发上揉太阳穴:“我一把老骨头,蹦不动了。”
姜信冬把他拉回正常生活只是半年而已,但他好像已经没办法再过那种日子了。
宗故无奈,只好提议在家玩游戏。
这边姜信冬原计划是周日中午回来,但项目提前结束,他把机票改到周五晚上。
到达b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他犹豫是回家还是去找贺听,最终被五天的想念打败,直奔贺听家而去。
贺听的电话没人接,不过他有备用钥匙。
开门换鞋,在玄关处听到客厅有声响,他喊了两声,没有人回他。
他走进屋里,透过门缝看见客厅里坐着两个人,都在玩游戏。
贺听叼着烟,旁边那人约么也就是二十左右,穿的是贺听的t恤,乍一眼望过去头发凌乱,再仔细看侧脸轮廓峻朗,颇具英气。
两人双手都握着游戏手柄按得啪啪作响,眼睛直盯着电视屏幕看得出神,根本没发现有人进屋了。
似乎到了中场休息的时候,年轻男子掏出一根烟咬住,点了两次打火机没点燃,之后他很熟练地取过贺听嘴里的烟头,点燃自己嘴里这根,又塞回贺听嘴里。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显然两人之间不是第一次这么点烟了。
姜信冬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他推开客厅的门,发现屋内烟雾缭绕,烟灰缸里摆着横七竖八的烟头。
他知道贺听有抽烟的习惯,但因为他不喜欢,所以近半年都很克制。
他说不上来,总之这个瞬间他的表情冷了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满意贺听抽烟,还是不满意贺听在别人面前才做最真实的自己。
他凝着眉叫贺听的名字。
这回贺听听见了,估计没料到屋里会突然多出个人,明显吓了一跳,手上动作停滞。他看着姜信冬反应了几秒,意识到嘴里还叼着烟,立刻慌张地掐住烟头灭了,诧异问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