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了
你笑我就坠了
世俗踩着
你堵我就跟了
我听过好多故事
也学过好些定理
可它们都不如你的名字好听
你说对吗
听听
……
望着歌词若有所思想了几秒,陈开云突然开窍,搓了搓旁边的易凡:“你说这首歌是不是冬哥写给对象的?歌词太细腻了,不像是随便写的。”
易凡不置可否,耸耸肩:“你去问他。”
“肯定是了,”陈开云撑着下巴,“这首歌排行榜上这么能打,冬哥居然提都没提过……一般理智人不理智了,十有八九是为情所困。”
“道理还懂挺多。”易凡说。
“冬哥前任得是个天仙吧?”陈开云单手靠在窗边,“听听是她名字吗?”
车上没有人回复他,舒缓的音乐还流淌在耳边,片刻后,靠着车椅闭目养神的孟思猛然睁眼,像是想起了什么。
四年前的某个冬天,她陪crh参加赞助商在郊外举办的arty,回家路上,姜信冬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又折回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