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认识这么久了,要在一起早在一起了,”易凡耸耸肩:“反正我堵许清如赢,孟思你堵谁?”
孟思正喝咖啡呢,差点喷了一口出来。
以前这两位讨论姜信冬的八卦都还会有所顾忌,至少不会当着她的面。自从戴若池对姜信冬一顿猛如虎的追求后,冬哥的性取向昭然若揭,现在大家说什么都直接摆到明面上了,不仅如此,还拉她一起讨论。
她其实两个人都不想赌,因为易凡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脑子里只想起两个字。
贺听。
姜信冬每次不正常都是因为这个人。
“唔,”她咽了一口咖啡,小声嘀咕,“我赌冬哥前任吧。”
这话说得,连庄高阳听了都吃了一惊:“你知道他前任是谁?”
“不,不知道,”孟思装傻,“我只是觉得,如果赌许清如赢只是因为他长得像冬哥前任,那为什么不直接堵冬哥前任赢?”
“这……”庄高阳顿了顿说,“是个错综复杂的故事,总之他们不可能了。”
孟思放下咖啡杯,无端生出某种失落感。
“他们真的,”易凡坐直身体,表情十分认真跟庄高阳对视,“不可能了吗?”
庄高阳陷入沉思,半天没吭声。
“这几年,越来越少见冬哥笑了,”易凡站起来摆摆手,叹了口气,“算了,不说这些,没意义。”
第二天是立夏,孟思递给姜信冬一个薄薄的信封:“从歌迷寄的礼物里翻出来的,觉得有点特别就拿给你了。”
乐队每年都会收到成百上千的礼物,信件数量也不在话下,大部分都是孟思和其他工作人员一起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