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立着纽约著名的布鲁克林大桥,桥上灯火通明,稀稀疏疏有些人影。
“来看风景?”贺听转头问他。
“带你来抽烟。”说着,姜信冬从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左手修长的两指夹着烟头,娴熟地点燃。
“你以前不是不让我抽?”贺听打趣。
“你现在生病了,病人总有优待权。”姜信冬说。
贺听伸手要去拿姜信冬兜里的烟,却被绕开了。 ?
不是要带我抽烟?
下一秒,姜信冬猛地吸了一口含在嘴里,转过身,右手捏住贺听的下巴把人拉过来,吻了上去。
贺听一怔,在姜信冬深邃幽暗的眸子里瞥见兵荒马乱的自己。唇瓣被含住,微凉湿润的舌尖探入口腔,接着缭绕的烟雾被对方渡过来,舌根弥漫起烟草的苦味,缓缓涌向鼻腔。
心跳得很快,他抬起右手按在姜信冬的胸腔处,隔着布料似乎也能感受对方同样热烈的心跳。
后脑被姜信冬滚烫的掌心牢牢锁在,他稍微往后退了一点,却又很快被按了回来。于是他闭上眼,任由烟味在嘴里消散,任由对方的唇舌肆意扫荡。
这个吻从温柔走向激烈,漫长地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
姜信冬终于停下来,昏暗的光线带来些迷离的虚幻感,贺听睁开眼,瞳孔湿漉漉一片。
他盯着姜信冬手上明明灭灭的那抹橘红,感觉头脑里的晕眩还没有褪去,喘着气说:“我觉得一切都不太真实。”
姜信冬专注地看着他:“哪里不真实?”
“你,我,我们,”贺听低头,指尖摩挲在姜信冬的掌心,轻轻画圈,“还有分手五年后又重新相遇,牵手,接吻。”
“嗯,”姜信冬反手握住贺听的手掌,以十指紧扣的姿势,“但又确实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