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确实换了,副作用也从头疼变成了嗜睡。
贺听每天都要睡十二个小时以上,像是要把以前失眠的那些觉都补回来。
吃饭也渐渐恢复正常,虽然偶尔还是会吐。
几天过后,除了李曼和姜信冬,其他人都回国忙工作了。
姜信冬的确每天晚上都开车带他去一个地方,去过码头,去过著名景点,也去过他的学校。
他们聊彼此的工作,生活,却都很默契地不谈那空白五年间的感情。
贺听没问过,因为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纽约是他们的象牙塔,在这里他们远离繁复的生活真相,姜信冬牵着他,眼里只有他。
但他总有一天会出院的,姜信冬早晚也是要回国工作的。
他不知道那天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姜信冬回去了还会不会再来。
他很平静,也不贪婪地想,只要姜信冬现在在他身边,多过一天都算是赚到。
一周后,姜信冬回国去准备下一场演唱会。
他走的时候反复嘱咐贺听要好好吃药,开唱前半小时还在视频里盯着贺听吞药。
第二天,crh接受了一个网络节目的采访,采访的主题是音乐。
主持人围绕crh的新专辑问了许多问题,最后回到姜信冬身上:“上次你在演唱会上唱了《听听》,你很多年都没唱过,为什么突然又肯唱了?”
姜信冬说:“因为那天粉丝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