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妙沉默了一下,看了一眼温笑小口小口吃着小丸子的模样,轻轻一叹,委婉的问道:
“我听说邵叔叔与您感情极好,小孩出了那么大的事,那您……难道不恨那些人吗?”
温佩如听了江妙的话,低着头声音带着沉痛:
“行松虽然很多时候都听我的,可是事关邵家村的事,他却一向固执己见。
就是之前住在邵家的那些邵家村的年轻人,我也是不喜欢的,但是行松执意那样,我也没有办法。”
温佩如解释了一通,随后眼角渗出了泪水,她飞快地用手指拭去:
“乖宝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又怎么能不心疼呢?可是行松告诉我,乖宝一定会找回来的!
而我那时候精神上也出了一点问题,行松一面找乖宝,一面为我联系全国上下的名医,最后没有办法去了国外的疗养院,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乖宝。”
温佩如说着说着,眼泪愈发多了起来,她手里攥着玻璃杯,将指甲都钻白了,看着对面的温笑声音沙哑:
“乖宝,对不起妈妈之前还没能为你讨回公道,是妈妈对不起你!以后你要多谢小妙姐姐呢!”
温佩如一脸诚挚地看着江妙,而江妙面沉不语,反倒是温笑抬起头,一脸天真:
“对!笑笑要谢谢姐姐!是姐姐救了笑笑,是姐姐给笑笑吃好吃的,喝牛奶,还陪笑笑玩!”
温佩如听了温笑这话顿了顿,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这孩子,难道妈妈就不能陪你玩吗?”
温笑咬着小丸子,有些不解的看着温佩如:
“妈妈说笑笑可以自己玩呀,但是笑笑还是觉得姐姐陪笑笑玩最有意思!”
“那是,那是妈妈以前生病了,所以不能陪笑笑玩,那以后都由妈妈来陪小小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