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昭昭寄居的那根玉簪被打碎了,所以她只能委委屈屈的缩在了江妙那瓶装满酒的小酒瓶里。
好悬没被那酒气给熏晕了,但即使如此,今天的昭昭好像格外沉默。
温笑的声音打断了江妙的沉思,江妙看了温笑一眼:
“怎么了?好玩吗?”
温笑轻轻摇了摇头: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下一次妙妙能不能不要再去那里了,那里我不喜欢。”
哪怕那是人人死后都将要去的地府,可是看到那冷冷清清的奈何桥头,温笑心里很是不适。
或者说,从江妙只身进入地府的那一瞬温笑便觉得很不安。
江妙听了温笑的话,略一沉吟:
“你今天是怎么了?”
温笑勉强的笑了笑,看了江妙一眼,轻轻将头靠在了江妙的肩上。
“我也不知道啊,妙妙,我有点难受。”
温笑也无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感受,亦不知这难受的感觉是从何时开始的。
刚才在石婉玉床畔的时候,因为注意力都被两人的对话吸引住了,所以温笑尚不能详细的感知到了自己心中的不适,而等到这一刻她才察觉到。
江妙也是有些不明白,刚才小孩可是完全没有通过自己便好像可以轻轻松松的到了地府。
要说小孩命格属阴,可是除了昭昭以外,她并不像自己原来这具身体那样,处处都可以见到那些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