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揉了揉脸:
“你就体谅体谅我这个陈年老鬼吧,虽然不像你们人会得老年痴呆,可是之前戾气冲脑,我能记住这么多东西,已经不错了,尤其是之后还干了这么多的蠢事……”
提起自己干的蠢事,昭昭就忍不住捂脸,那玉簪明明是克制自己的法器,偏自己打破了一点进制可以自由进出后还当那当成了自己的栖身之所。
要不是这一次因为石婉玉的回忆又让她激起了戾气,重又被克制在里面后她还不明白呢。
想来这件事说出去,一定能笑掉所有鬼的大牙。
太蠢了太蠢了。
幸好那根簪子当时断掉了,这位江大小姐也没有再问,否则自己就丢人丢大发了!
不行这件事自己一定要深藏于心底,绝不能让这么蠢的事被人知道了。
江妙看着昭昭那仿佛悔青了肠子的模样,总觉得好像是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几日后,江妙坐在二楼的大露台上,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酒水,这酒是温笑特意找来的,江妙喝着也还算顺口。
又醇,又香。
就连后劲也是很大,在那迷迷糊糊朦朦胧胧之间,江妙觉得自己好像找寻到了什么,又好像一无所有。
不知过来多久,江妙终于从酒精的余韵中醒了过来。
好像这奇怪的体质是从自己的灵魂中便有的,千杯不醉,便是自己想要灌醉自己也是不成的。
其实江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灌醉自己,可自有意识以来,她就觉得自己一直在追寻与那种朦朦胧胧之间想要寻找某种东西的感觉。
自己,或许是被昭昭影响了吧。
江妙醒了过来,身旁也有一个未透明的身影落座。